搞定一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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搞定一個
你看童磨不爽很久了。
只憑你自己的力量，很難恁死他。
可只要有鬼殺隊幫忙，拖著他去曬個太陽什麽的，應該還是很輕松的。
只可惜——
鬼殺隊拒絕了你的提議。
準確點來說，是擱置了你的提議。
並不是他們怕了。
而是現在這個階段，鬼殺隊著實尷尬。
時任柱們退得退、死得死。
完全沒有足夠的有生力量，支撐他們發起一起針對上弦之二的圍殺。
你嘆了口氣。
有點遺憾，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。
畢竟，你可能不會死，可他們絕對無法全身而退。
之後。
又過了很長一段時間。
久到你都幾乎忘記自己曾經的提議了。
卻在一個炎熱夏日的黃昏，那個整天跟周扒皮一樣聒噪吵鬧的金子，帶來了產屋敷同意的回答。
鑒於你跟鬼王綁定太深。
為了避免出現圍殺不成反被屠戮殆盡的情況，他們並沒有把詳細作戰過程告知於你。
甚至，就連最終的圍殺的位置，你都不知道。
之所以還能趕得上參戰，全部得益於金子領路。
現場分外慘烈。
幾乎讓人分不出來，究竟是鬼殺隊包圍了上弦之二，還是上弦之二包圍了鬼殺隊。
空氣中彌漫著無數冰晶。
明明是炎熱的夏季，身處其中，卻仿佛置身隆冬。
只是稍稍吸入了口空氣，那寒冷的氣息就足以凍傷肺泡。
地上，數名躲閃不及的鬼殺隊劍士被從天而降的冰柱刺穿，慘叫還沒有來得及發出，就被白霭霧氣中浮現的冰蓮少女口中呼出的寒氣凍結；
半空中，則飄著無數透明的冰花瓣，每一片，都宛若利刃一般鋒利，稍有不慎，就會被削成人彘；
更不要說夜色中，那宛若高達般的睡蓮菩薩了。
單是看著，就足以讓人兩股戰戰。
而那冰佛手中揮舞的刀具，更是威力駭人。
只需要輕輕一揮，便死傷一片。
童磨。
作為罪魁禍首。
笑吟吟盤坐在睡蓮菩薩肩膀上的蓮花裏。
黃金折扇抵在下頜，望著陷入苦戰的鬼殺隊眾人，俊美無儔的臉上滿是輕快的笑，饒有興致欣賞自己制造的慘劇。
他還是老樣子。
投下的眸光如神佛般悲憫仁慈。
仿佛制造慘劇的不是他。
你移開眼。
大概看了下戰況。
戰場裏，有很多你熟悉的人。
就算得到你的情報，提前知曉了上弦之二的大概能力，也已經做了完全準備，可大部分人的狀況依然不太好。
倘若只有他們，指不定還要付出多少血淋淋的代價。
念及此。
你沈下心。
不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。
拔出刀，細小的月刃縈繞刃鋒，無數縱向的圓弧斬擊，直直劈向睡蓮菩薩，接連不斷的斬擊將其瞬間摧毀！
童磨速度很快。
眼熟的招式讓他略微楞了楞神。
卻還是利索地翻身後撤，躲開了被片成片兒的命運。
他摸著臉上劃出的細小傷口。
上弦鬼擁有的強悍恢覆力，讓它們飛快愈合。
可那種殘留的痛楚，卻驅使他可憐兮兮皺起眉，滿臉委屈地釘著你，小聲嘟囔：“……我就說，鬼殺隊何時有了這份預見行。原來是你啊，結弦。”
“你真的就這麽恨我嗎？”
“雖然的確是我不小心把你果子的母親變成了鬼，但我也道歉了啊。為什麽就不肯原諒我，跟我和好如初呢？”
他有點想不明白。
明明你們之前一直相處得很好。
而且，即使被你砍掉了腦袋，他也沒有怨恨過你。
就是不知道為什麽，你反倒恨上了他，屢次三番試圖奪取他的性命。
“我當然恨你。”
“為什麽啊？”童磨委屈極了。
“為什麽你就不肯乖乖去死？”
你眸光定定。
手裏的刀子招招狠辣。
神情確實跟他如初一直的困惑和茫然，“你不是說很喜歡我嗎？不是說跟我相處的時光很快樂嗎？既然那麽喜歡我、那麽對我戀戀不忘，為什麽就不願意為了我去死呢？”
“喜歡一個人，不就應該有為她去死的覺悟嗎？”
童磨煞有介事思忖起來：“這樣啊……”
“明明只要你死了，那在我心裏，你就永遠是萬事極樂教裏風趣幽默的慈悲教祖，更是在我孤獨之時，給予我陪伴的好人……以人類身份死去，然後永遠活在我心裏，被我永遠惦念，不好嗎？”
“童磨。”
你叫出他的名字。
迎著那雙宛若雨後初虹的眸子，臉上不解更甚，“你執拗不肯死，是因為其他人比我更重要嗎？”
“倘若是，我憑什麽不能恨你；倘若不是，你究竟為何不肯乖乖為了我去死？”
童磨皺起眉頭。
似乎有點無法反駁，但……
他倏然一笑，俊美無儔的臉上重新露出孩童般純粹天真的好奇：“我自然是願意的，只是，一個人下地獄好像很寂寞啊。結弦，我這麽喜歡你，你不跟我一起嗎？”
“我自然會跟你一起。”
你說著。
手裏的日輪刀調轉方向。
細小的月刃纏繞著劇烈燃燒的爆炎，狠狠砍向他脖頸。
“真的嗎？”
童磨躲開。
猶猶豫豫般不敢相信，“你真的會跟我一起去死嗎？可在你心裏，我不是又差勁、又不行，根本沒辦法跟黑死牟閣下，還有無慘大人相提並論嗎？”
你拾眸看他。
倏然間，粲然一笑：“那自然是亂講的。我跟他們都是虛情，唯獨對你，才是真心。”
童磨欣喜：“真的？”
“真的。”
你鄭重頷首，“活在這世上，總是要追尋點東西。為人的喜悅、悲傷、憤怒，甚至仿佛要燒盡所有理智的憎惡，雖然並不是都是正面的情緒，但也正因為如此，才構成了我們本身。”
“情緒可以偽裝出來，但感受卻是偽裝不出來的。”
“世界空蕩蕩的，內心空蕩蕩的，所見所聞皆是空蕩蕩的一片。自我是虛無，認知是無序的，就連個人存在的意義，都是一片空白。”
“童磨，這樣活著，真的好嗎？”
“要不要試著做個人，哪怕只有一瞬？”
聞言。
童磨更激動了。
捏著扇子的手甚至都在發抖。
那雙七彩琉璃般的眼珠熱切凝視著你，聲音都染上興奮的震顫：“那……那你願意跟我融為一體嗎？”
“當然願意。”
如是說著。
你再次揮刀砍向他的頭。
下一息，刀刃不出意外因為過於用力繃折碎裂。
童磨微笑著。
牢牢把你抱在了懷裏。
他仿佛感動極了。
臉上流出喜極而泣的淚水：“太好了，真是太好了！結弦，我們終於和好如初了！”
你動彈不得。
全身骨頭都在被巨力一點點勒碎。
饒是鬼的修覆力強悍，五臟六腑也開始一點點滲出血，順著喉管上湧。
“結弦！”
“放開她，你這該死的惡鬼！”
童磨不喜歡被打擾。
金色折扇在指尖轉動，反手一揮，那些試圖阻礙他的鬼殺隊劍士悉數被吹飛。
而你，也得了一分空隙。
轉動殘刃，狠狠捅入他胸腹！
日輪刀覆原的瞬間，雙手握住刀柄，自下而上用力，刀身自他肩膀斜著挑出！
霎時間，鮮血飛濺！
你被上弦之血劈頭蓋臉潑了一身。
童磨是上弦。
距離至高之月只有一步之遙。
他這種層次的惡鬼，絕不是開膛破肚就會死的。
而且，你也不覺得現在的鬼殺隊，有能耐砍掉他的頭。
最穩妥的方法，只有拉著喜歡浪的他，一起曬個美美的太陽。
而你，也是這樣做的。
一擊才罷，手中的日輪刀就再次燃起爆炎。
自上而下的螺旋形突刺，從天而降！
仿佛漩渦般的熾熱烈焰，向四周蕩開，根本讓人避無可避！
只是眨眼之間，童磨就被卷入其中！
“哇哦，這就是無慘大人最忌憚的日之呼吸嗎？”
童磨被摜在地上。
身體的恢覆力大幅度減緩，哇得吐出一口血。
卻不妨礙他目光灼灼看向你，好奇又天真，仿佛長不大的孩童，“我變成鬼的時候太晚了，都沒有見過那種東西呢。”
“不完全是，我是搭配的月之呼吸劍型使用，看起來這樣效果更好一點。”
你回視著他。
咽下湧上喉嚨的甜腥。
毫不吝嗇粲然一笑，耐心回答。
“什麽嘛。”
童磨苦著張臉，孩子氣地抱怨，“不喜歡你用黑死牟閣下的招式，那好像我們之間多了一個人，並不是很喜歡三人行。”
“黑死牟也不喜歡三人行。”
你想了想。
忍不住笑出聲。
絲毫不在意黎明的曙光正在一點點靠近，擡手摩挲著他蒼白的臉頰，“不過，我很喜歡。做人要遵守的東西太多了，都是鬼了，我就喜歡玩點大的！”
“要多大？”
你俯下身。
貼在他耳邊，輕聲呢喃了些什麽。
童磨恍然大悟。
非常遺憾地抱住你。
毛絨絨的大腦袋蹭著你側臉：“……好可惜，做了鬼之後，我會的那麽多，明明可以陪你玩得很開心的，可我們卻浪費了這麽多時間。”
“下輩子吧。”
“也好。”
童磨嘆了口氣。
身體被陽光點燃的瞬間，還煞有介事跟你約定，“下輩子，我們再玩點大的。”
只不過。
這次，你沒來得及沒回答，就在他懷裏燒成了灰燼。
而童磨，縱然是上弦之鬼，也沒有撐太久。
隨著他的死亡，他制造的那些冰晶霧氣，以及幾乎要將鬼殺隊眾人斬盡殺絕的睡蓮菩薩，也紛紛土崩瓦解，冰消雪融。
金子是最先找過來的。
它圍著深深摜入地面的日輪刀蹦蹦跳跳。
找不到你的蹤影，便低下頭，盯上散落地上的紅色羽織，靈巧的喙小心翼翼掀開一角，努力探頭往裏瞅。
可不管它掀開哪一角，如何扒拉，都無法找到你的身影。
“廢物！廢物！”
它氣得大罵。
看見不死川實彌等人跌跌撞撞找過來，更是氣不打一出來。
撲閃著大翅膀，飛上高空，再一個俯沖，扇了他們每人一個狗啃屎，“不中用的廢物！都他媽的，統統廢物！”
很明顯。
這只活爹跟你學壞了。
再也不是產屋敷家族沈穩可靠的鎹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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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點遺憾，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。
畢竟，你可能不會死，可他們絕對無法全身而退。
之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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卻在一個炎熱夏日的黃昏，那個整天跟周扒皮一樣聒噪吵鬧的金子，帶來了產屋敷同意的回答。
鑒於你跟鬼王綁定太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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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所以還能趕得上參戰，全部得益於金子領路。
現場分外慘烈。
幾乎讓人分不出來，究竟是鬼殺隊包圍了上弦之二，還是上弦之二包圍了鬼殺隊。
空氣中彌漫著無數冰晶。
明明是炎熱的夏季，身處其中，卻仿佛置身隆冬。
只是稍稍吸入了口空氣，那寒冷的氣息就足以凍傷肺泡。
地上，數名躲閃不及的鬼殺隊劍士被從天而降的冰柱刺穿，慘叫還沒有來得及發出，就被白霭霧氣中浮現的冰蓮少女口中呼出的寒氣凍結；
半空中，則飄著無數透明的冰花瓣，每一片，都宛若利刃一般鋒利，稍有不慎，就會被削成人彘；
更不要說夜色中，那宛若高達般的睡蓮菩薩了。
單是看著，就足以讓人兩股戰戰。
而那冰佛手中揮舞的刀具，更是威力駭人。
只需要輕輕一揮，便死傷一片。
童磨。
作為罪魁禍首。
笑吟吟盤坐在睡蓮菩薩肩膀上的蓮花裏。
黃金折扇抵在下頜，望著陷入苦戰的鬼殺隊眾人，俊美無儔的臉上滿是輕快的笑，饒有興致欣賞自己制造的慘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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倘若只有他們，指不定還要付出多少血淋淋的代價。
念及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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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。
拔出刀，細小的月刃縈繞刃鋒，無數縱向的圓弧斬擊，直直劈向睡蓮菩薩，接連不斷的斬擊將其瞬間摧毀！
童磨速度很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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卻還是利索地翻身後撤，躲開了被片成片兒的命運。
他摸著臉上劃出的細小傷口。
上弦鬼擁有的強悍恢覆力，讓它們飛快愈合。
可那種殘留的痛楚，卻驅使他可憐兮兮皺起眉，滿臉委屈地釘著你，小聲嘟囔：“……我就說，鬼殺隊何時有了這份預見行。原來是你啊，結弦。”
“你真的就這麽恨我嗎？”
“雖然的確是我不小心把你果子的母親變成了鬼，但我也道歉了啊。為什麽就不肯原諒我，跟我和好如初呢？”
他有點想不明白。
明明你們之前一直相處得很好。
而且，即使被你砍掉了腦袋，他也沒有怨恨過你。
就是不知道為什麽，你反倒恨上了他，屢次三番試圖奪取他的性命。
“我當然恨你。”
“為什麽啊？”童磨委屈極了。
“為什麽你就不肯乖乖去死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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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喜歡一個人，不就應該有為她去死的覺悟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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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童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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迎著那雙宛若雨後初虹的眸子，臉上不解更甚，“你執拗不肯死，是因為其他人比我更重要嗎？”
“倘若是，我憑什麽不能恨你；倘若不是，你究竟為何不肯乖乖為了我去死？”
童磨皺起眉頭。
似乎有點無法反駁，但……
他倏然一笑，俊美無儔的臉上重新露出孩童般純粹天真的好奇：“我自然是願意的，只是，一個人下地獄好像很寂寞啊。結弦，我這麽喜歡你，你不跟我一起嗎？”
“我自然會跟你一起。”
你說著。
手裏的日輪刀調轉方向。
細小的月刃纏繞著劇烈燃燒的爆炎，狠狠砍向他脖頸。
“真的嗎？”
童磨躲開。
猶猶豫豫般不敢相信，“你真的會跟我一起去死嗎？可在你心裏，我不是又差勁、又不行，根本沒辦法跟黑死牟閣下，還有無慘大人相提並論嗎？”
你拾眸看他。
倏然間，粲然一笑：“那自然是亂講的。我跟他們都是虛情，唯獨對你，才是真心。”
童磨欣喜：“真的？”
“真的。”
你鄭重頷首，“活在這世上，總是要追尋點東西。為人的喜悅、悲傷、憤怒，甚至仿佛要燒盡所有理智的憎惡，雖然並不是都是正面的情緒，但也正因為如此，才構成了我們本身。”
“情緒可以偽裝出來，但感受卻是偽裝不出來的。”
“世界空蕩蕩的，內心空蕩蕩的，所見所聞皆是空蕩蕩的一片。自我是虛無，認知是無序的，就連個人存在的意義，都是一片空白。”
“童磨，這樣活著，真的好嗎？”
“要不要試著做個人，哪怕只有一瞬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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童磨更激動了。
捏著扇子的手甚至都在發抖。
那雙七彩琉璃般的眼珠熱切凝視著你，聲音都染上興奮的震顫：“那……那你願意跟我融為一體嗎？”
“當然願意。”
如是說著。
你再次揮刀砍向他的頭。
下一息，刀刃不出意外因為過於用力繃折碎裂。
童磨微笑著。
牢牢把你抱在了懷裏。
他仿佛感動極了。
臉上流出喜極而泣的淚水：“太好了，真是太好了！結弦，我們終於和好如初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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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身骨頭都在被巨力一點點勒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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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穩妥的方法，只有拉著喜歡浪的他，一起曬個美美的太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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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眨眼之間，童磨就被卷入其中！
“哇哦，這就是無慘大人最忌憚的日之呼吸嗎？”
童磨被摜在地上。
身體的恢覆力大幅度減緩，哇得吐出一口血。
卻不妨礙他目光灼灼看向你，好奇又天真，仿佛長不大的孩童，“我變成鬼的時候太晚了，都沒有見過那種東西呢。”
“不完全是，我是搭配的月之呼吸劍型使用，看起來這樣效果更好一點。”
你回視著他。
咽下湧上喉嚨的甜腥。
毫不吝嗇粲然一笑，耐心回答。
“什麽嘛。”
童磨苦著張臉，孩子氣地抱怨，“不喜歡你用黑死牟閣下的招式，那好像我們之間多了一個人，並不是很喜歡三人行。”
“黑死牟也不喜歡三人行。”
你想了想。
忍不住笑出聲。
絲毫不在意黎明的曙光正在一點點靠近，擡手摩挲著他蒼白的臉頰，“不過，我很喜歡。做人要遵守的東西太多了，都是鬼了，我就喜歡玩點大的！”
“要多大？”
你俯下身。
貼在他耳邊，輕聲呢喃了些什麽。
童磨恍然大悟。
非常遺憾地抱住你。
毛絨絨的大腦袋蹭著你側臉：“……好可惜，做了鬼之後，我會的那麽多，明明可以陪你玩得很開心的，可我們卻浪費了這麽多時間。”
“下輩子吧。”
“也好。”
童磨嘆了口氣。
身體被陽光點燃的瞬間，還煞有介事跟你約定，“下輩子，我們再玩點大的。”
只不過。
這次，你沒來得及沒回答，就在他懷裏燒成了灰燼。
而童磨，縱然是上弦之鬼，也沒有撐太久。
隨著他的死亡，他制造的那些冰晶霧氣，以及幾乎要將鬼殺隊眾人斬盡殺絕的睡蓮菩薩，也紛紛土崩瓦解，冰消雪融。
金子是最先找過來的。
它圍著深深摜入地面的日輪刀蹦蹦跳跳。
找不到你的蹤影，便低下頭，盯上散落地上的紅色羽織，靈巧的喙小心翼翼掀開一角，努力探頭往裏瞅。
可不管它掀開哪一角，如何扒拉，都無法找到你的身影。
“廢物！廢物！”
它氣得大罵。
看見不死川實彌等人跌跌撞撞找過來，更是氣不打一出來。
撲閃著大翅膀，飛上高空，再一個俯沖，扇了他們每人一個狗啃屎，“不中用的廢物！都他媽的，統統廢物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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